享受超长暑期 为各种海外活动而忙碌。
“任性”且热情的外教
这样的自由氛围同样也出现在温州肯恩大学的课堂上。“学生没有学生的样子,老师没有老师的样子。”温州肯恩大学的韩希向《留学》表示,互动式的良好氛围是那些传统大学课堂里很难体验到的。
温州肯恩大学实行小班教学,授课老师以外教为主。外教们的表现都很随意,可以站在教室的任何地方上课,可以搬一张沙发放在教室里作为自己的椅子,或者直接坐到学生中间。而学生亦是如此:时而几人一个圈,或者全班围坐成一个“U”字型。
除了课堂形式自由以外,老师对学生的自由度超乎想象。一次上世界文学课时,老师因为提前完成了教学进度,而多出了一节课,他会询问学生的意见以决定课堂内容。学生开玩笑地说希望取消这节课的时候,老师竟然同意。不仅如此,令韩希感到惊讶的还有很多,“考试前,他听到我们对题量太多而抱怨时,他会问:‘如果你们想要对考试做一个调整,你们会怎样做呢?’‘希望减少一题。’我的老师竟然同意了。”
纯英文授课 大一偏重语言类课程
区别于国内传统大学的教学,中外合作办学机构和项目效仿西方的授课模式,大多采用全英文教学,在课程设置上增加英语教学的比重,着力强化学生的英语能力。
刚刚进入温州肯恩大学时,韩希跟大多数新生一样,无法适应学校纯英文授课的教学方式。为此,学校组织了一场21天的夏令营活动,内容涵盖英文课(ESL)和素质拓展课(activity)。每位学生配备活动老师,老师根据学生的接受情况,不断地调整课堂难度。等到大一第一个学期时,肯恩大学还会开设以语言类为主的课程,例如写作课、阅读课、听说课等。
重视学生的英语能力培养,国内的另一所中外合作大学——宁波诺丁汉大学同样如此。该校金融与财务管理专业的大二学生王若伊告诉《留学》,学校“全部的授课内容和教材遵循英国诺丁汉大学相关专业制定”。
在大一时,学生需要学习学术英语(EAP)课程,主要包括“学术阅读和写作”(Undergraduate Reading and Writing in Academic Contexts)、“本科生的学术听力和口语(Listening and Speaking in Academic Contexts)”,以及“本科生学术口语演讲(Undergraduate Academic Oral Presentations)”等。此类学术英语课程均采用全英文授课,学校希望通过这些课程来培养学生的学术英语能力和专业学习技巧,为高年级的专业课程的学习提供英语学术语言支持。
除了学术英语课程,学校还会设置中华文化课、体育课,为中文授课。从大二开始,学校开始开设专业课。大二一年共设有六门必修课,大三开设五门必修课,一门选修课。
课堂要求严格 考试不过可能被退学
在中外合作办学机构,学校非常重视学生的GPA,它不仅关系到学生的奖学金申请,还决定了学生的去留。
以宁波诺丁汉大学为例,学生的期末成绩主要由每月的课堂小考、平时essay完成情况、小组课题研究成果、期末考试几部分组成。期末考试的成绩占总成绩的80%。如果总分未及格(满分100分,40分为及格),学生需要进行补考,如果补考没过就要降级重修一年,再不过就要直接退学。“每年,每个年级都有被退学的同学。essay抄袭也在学校被视为严重违纪,情节严重可能会得零分甚至被劝退。”王若伊告诉《留学》杂志。
对西交利物浦大学的高含雪来说,EAP(English for academic purpose)考试是通过率最低的一门课程。考试内容主要是十分钟的听力,需要考生边听边记笔记,然后打开题册根据自己的笔记答15道选择题。接下来是一篇1000字左右的阅读,15道选择题。最后就是一篇作文,最少300字,作为内容要结合听力所记的的笔记和阅读中得到的与作文题有关的信息。
“后悔报考”的女生
与就读于中外合作大学的韩希、高含雪和王若伊不同,苏蓉选择的是中外合作办学项目。不像前几位同学对自己的学校有那么高的满意度,“我有点后悔了”,苏蓉告诉《留学》,“中外合作办学项目跟我想的有些不一样。”
作为中国矿业大学国际学院的大二学生,苏蓉所选的土木工程专业,是中国矿业大学与格里菲斯大学合作办学项目,采取的是“2+2”或者“4+0”的形式。学生可以选择在国内读两年后转入格里菲斯大学,或者4年的时间都在中国矿业大学。
80%的学生入读美国TOP100院校
王若伊跟宁波诺丁汉的绝大部分同学一样,选择在完成国内学业之后去英国留学。王若伊告诉《留学》杂志:“学校有80%的同学选择毕业留学,剩下的同学都在外企工作。我认识的学姐、学长,现在都已经留在了国外。”
记者在查询宁波诺丁汉大学的官网时发现了一组数据:“2014 年本科毕业生 838 人选择升学,其中 837 人(99.88%)出国、出境升学深造,1 人(0.12%)国内考研升学。其中,升学人数最多的国家为英国,占升学总人数的 63.84%,远超其他国家和地区;其次为澳大利亚和美国,共接收 171 位(20.42%)毕业生。 ”
同时,该校在2015年公布的毕业生去向调查问卷统计结果显示:2014 年 10 月,教育部公布的全国及浙江省内就业率较低的专业中,我校的财务管理、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和英语专业的就业率均高于 96%。
韩希告诉《留学》,温州肯恩大学的学生可选择在大三的时候到美国肯恩大学进行为时半年或一年的学习,她很期待这样的学习体验。
高含雪也打算出国深造,“西交利物浦大学近80%的学生都去了世界排名前100的继续深造”
1. 放飞——父母希望我是从鸡窝里飞出的凤凰,还得是金的
2003年4月底,我胸怀着远大的理想和抱负,背负着爹妈的寄托和不舍,穿过现代化的首都机场,一步一步地朝着海关,朝着一个未知的世界,一个新的生活走去。
留学——在当今年轻人心目中象梦一般的浪漫、刺激、时尚的事,在我们一家人酝酿了几百个日日夜夜后,终于摆在我面前。
新西兰——这个未知的狭长岛国,象浩瀚的太平洋上一叶小舟,飘泊在地球南边,在我父母拿着放大镜反反复复地观看后,终于定为我留学的目的地。
护照、签证、入学通知书——整齐的放在桌上,一张蓝色的飞机票被夹在台历的出发日那一页,这一切都在告诉我:留学已经不是梦了。
家里有了一些变化,自从拿到飞机票后,父母再也不提“留学”这俩字了。只是每天晚上,妈妈总是在柜子边倒腾东西,一会儿拿出来,一会儿放进去;老爸则拿个弹簧称,把这些东西翻来覆去地称,往旅行箱里颠来倒去地塞。
我象要远征的勇士一般兴奋,忙着和同学告别,看都不看那些材料和箱子。
到了夜里,恐惧的心情才象条小虫在心里爬来爬去:真的要走了吗?要只身离开家,飘洋过海到国外去?
我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要走?干吗去那么远上学?在国内不是挺好的嘛。我有些害怕,甚至是退缩,这情绪随着离家日期的迫近,越来越强烈。
不愧是妈妈,她象一台精密仪器一样能看透我的心,实际上她比我更犹豫不绝:“为什么让咱们惟一的孩子离开家。”我不止一次地听见她和爸爸说这句话,她有些承受不住了。
老爸喃喃地说:“能出去总是好的,你可别动摇了孩子的心。”
于是妈妈象在自我安慰,又象在教育我,豪不留情地对我说:“哼,你不出去呀,就永远长不大了。”
我妈有句名言,是专门针对我说的——“猪圈里跑不出千里马,花盆里种不出万年松。”
当年,妈妈小小年纪就下乡插队,就是靠这句大白话,大实话经常鼓励自己,才在广阔天地坚持下来。
现在用在我头上,妈妈的要求并不那么高,她说:“我什么千里马、万年松都不要,只图你不成'老鸡崽儿'就行了。”
“老的小鸡崽儿”这么怪的词我从小就听说了,这里面有一个真实的故事:
妈妈当年下乡插队的大山沟里有一种“爱心十足”的母鸡,当她孵出一窝小鸡以后,就用它的翅膀保护着每一只小鸡。随着小鸡的一天天长大,鸡妈妈的翅膀搂不住太多的小鸡了,就随便小鸡们自由地跑出去。可是,鸡妈妈总会把最疼爱的一只小鸡继续留在身边,用全心去呵护它,溺爱它。
渐渐的,跑出去的小鸡们经风雨,见世面,很快就长大了,而在母鸡翅膀下的这只小鸡却永远长不大,因此得名“老鸡崽儿”。
当地的老乡是不需要老鸡崽儿的,因为它即不能生蛋又没有多少肉,老乡们为了让鸡妈妈专心生蛋,往往把老鸡崽儿从鸡妈妈的翅膀下一把夺走,然后扔进粪缸!
多么可怜的“老鸡崽儿”啊!
听到这里,我不禁打个冷战,问妈妈:“那你们下乡的知青养过老鸡崽儿吗?”
“当然养过。只不过我们家的'老鸡崽儿'不是鸡而是只小鸭子。”妈妈又接着讲第二个故事——
“由于鸭子不会孵蛋,农民们就把鸭蛋和鸡蛋放在一起,让母鸡代劳孵蛋。我们家的那只母鸡太善良了,辛苦了21天,孵出了若干只小鸡和4只小鸭子,并且她把最疼爱一只小鸭子留在身边,那只小鸭子别提多可爱了。”
听妈妈的语气,我想象得出那只小鸭子的确比他的兄弟姐妹受宠。
“那后来呢?”小小年纪的我替那只小鸭子的未来担忧。
“其它3只小鸭摇摇摆摆地跟着小鸡们撒着欢儿的跑,它们越过庄稼地,来到村边的小河边,小鸡在草地上捉虫子;小鸭子们”扑腾、扑腾“跳下河游得可快了……”妈妈讲得很生动,和故事书里的一模一样。
“可是,那只留在鸡妈妈身边的小鸭子,你猜怎么着?”
“你们不会也象当地农民那么残忍吧?”我听说当年的知青是去向农民伯伯学习的,学得越象越好。
妈妈摇摇头,说:“那只成为'老鸡崽儿'的小鸭子,别说游泳啦,走都走不稳,最后,在家门口的车道沟里,在浅得刚没脚面的积水里就淹死啦。”
太惨了,我听得直起鸡皮疙瘩。
“人也是一样,成了'老鸡崽儿'就会被社会淘汰。”说着说着,妈妈把话题由鸡和鸭转向了人,说白了,是转向我。随着一天天长大,我渐渐明白了这个故事的语重心长。
有时,我对妈妈的唠唠叨叨不满时,也拿“老鸡崽儿”说事儿:“象你和奶奶一天到晚总管着我——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许干的,我呀,恐怕连老鸡崽儿都成不了,也就是一个鸡蛋!”
“哼,还是个臭鸡蛋!”我们说着,哈哈笑了起来。
笑够了,妈妈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看着妈妈那晴转多云的表情变换,我心里明白,“不当'老鸡崽儿'”是远远达不到父母标准的,变成一只普通的鸡都不行,他们希望宝贝女儿是从鸡窝里飞出的凤凰,还得是金的!
这才是我们全家的心愿,是我出国的真正理由。
2003年4月底,我胸怀着远大的理想和抱负,背负着爹妈的寄托和不舍,捂着双层大口罩,推着笨重的行李车,穿过现代化的首都机场,告别了被SARS病毒威胁着北京,犹豫不决地走出母亲的“翅膀”,一步一步地朝着海关,朝着一个未知的世界,一个新的生活走去。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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